红网时刻记者 邓正可 长沙报道
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於人曰浩然,沛乎塞苍冥。11月5日,潇湘诗会立冬·养气诗会在长沙市芙蓉区定王台街道丰泉古井社区举办,一众诗友汇集于此,共吟正气之歌,抒正气之意。从唐诗到宋词,从近代到当代,从孟子的《我善养吾浩然之气》到文天祥的《正气歌》,从梁启超的《少年中国说》到纪红建的报告文学《乡村国是》,诗友们以铿锵朗诵带众人领略人之正气、文之正气、国之正气。
人民的气概 一名当代记录者的行走与思考
1个人、2年、14个省(自治区、直辖市)、39个县(市、区)、200多个村庄、200多个小时的采访录音、100多万字的文字素材、40余万字的作品。这就是湖南报告文学作家纪红建和他的长篇报告文学《乡村国是》的故事,但这仅仅是一个概括。
这本《乡村国是》记录着党的十八大以来,我国精准扶贫的现实行动与重大进展,以及改善民生、带领全国人民实现小康社会的决心与力量。既真实、全面、生动地描述了我国扶贫工作取得的伟大功绩,也充满着思辨和温暖。
纪红建用8个字形容报告文学:行走、记录、思考、报告。他说:“报告文学,即为行走的文学。”他从2014年开始,耗时两年多,深入六盘山区、滇桂黔石漠化片区、武陵山区等脱贫攻坚主战场,实地采访了脱贫老乡和当地扶贫工作者,走着走着,便知道了自己该如何开始、如何倾听、如何记录。
他听到过,在偏远的山区,扶贫的干部倒在第一线,他便执着地要去那个地方看一看,用自己的眼睛、耳朵和脚步去发现、记录真实的故事与变化。他见证过,在精准扶贫的春风吹过的一片封闭的山区里,人们的生活却丰裕富足。他也曾遭遇过“不幸”,在搭车前往贵阳的路上,他将笔记本电脑落在了面包车上,不曾想到车主竟不辞辛苦开车返回,将他的笔记本电脑完璧归赵。
纪红建说:“我和乡亲们同吃同住,亲眼看到他们如何努力向上地生活,如何在扶贫的政策下积极开拓,生活越过越好。即便在深度贫困的地区,老百姓的淳朴善良和他们的一身正气绝不因物质的匮乏而打折扣。正如我所遇到的一位家庭拮据,还身患乳腺癌的教师张英杰,却默默资助着贫困孩子,且不接受当地教育局提供的编制奖励,张老师说,她所做,只为心。”
在纪红建的书中,记录的是大的情怀下,历史的范畴里,国际的视角下的一隅,正如他所说:“我把话语权交给扶贫一线的干部,贫困人员和脱贫人员,例如十八洞村,就是一个扶贫、脱贫的典型代表。我的文字既呈现党的十八大以来的成就,也直面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来曾出现的一些问题。而我们的脱贫经验,对于其他发展中国家也有借鉴意义。社会正能量需要更多的宣传,而报告文学也一定要提建设性建议或意见,这也是我作为一位报告文学作家的思考。”
对于纪红建与他的《乡村国是》,著名作家、湖南省作家协会副主席谢宗玉观点独到,他说:“事物的产生和变化十分迅速,‘过去’极易被‘后来’覆盖。报告文学就是一种非常好的记录方式,能挽留住稍纵即逝的时光和珍贵的民风习俗,贯穿过去与现在。”
古今之绝唱 在诗韵中传承民族的骄傲
所谓,字如其人,文以载道。不仅是如今的纪红建,自古及今,多少名留青史的人物的伟大形象依然清晰地浮现在他们所留下的文字之中,他们的人格与气节,也在横平竖直的一笔一划中可见一斑。
“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在宋代名将岳飞的《满江红》里,我们听到,他梦寐以求的并不是建节封侯,身受殊荣,而是渡过黄河,收复国土,完成抗金救国的神圣事业。
“千锤万凿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粉身碎骨全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明朝政治家于谦从小学习刻苦,志向远大。12岁的于谦写下脍炙人口的《石灰吟》不只是在赞扬石灰的形象,更是他人生的追求——立志做纯洁清白的人。而后,于谦确实为官廉洁正直,深受百姓爱戴。
“少年智则国智,少年富则国富;少年强则国强,少年独立则国独立;少年自由则国自由,少年进步则国进步;少年胜于欧洲则国胜于欧洲,少年雄于地球则国雄于地球。”
《少年中国说》是近代思想家梁启超的代表作之一,他站在资产阶级改良派的立场上,在文中将封建古老的中国与他心目中的少年中国作了鲜明的对比,极力赞扬少年勇于改革的精神,鼓励人们肩负起建设少年中国的重任,表达了祖国繁荣富强的愿望和积极进取的精神。
无论在哪个时代或阶段,总有人愿意倾尽心力去做激荡人们灵魂的事情,保家卫国是如此,变法改革是如此,扶贫攻坚是如此,记录报告亦是如此。一个国家、民族的自信与富强,在文学的时代之音中也可窥见。所谓,人之正气赋予文之正气,文之正气彰以国之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