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着更糟去呀

　　继续。继续说。继续被说。设法继续。直到无法继续。无法继续被说。

　　说代替被说。被说错。从现在开始说代替被说错。

　　说有一具躯体。并没有。没有思想。并没有。那至少。一个地方。并没有。为那躯体准备的。进到里面。挪进去。出来。再回去。不。不出来。不回去。只在里面。待在里面。继续在里面。一动不动。

　　一切旧时的。从没有任何别的。努力过。失败过。没关系。重新努力。重新失败。失败得更好。

　　首先是那躯体。不。首先是那地方。不。首先是两者。一会儿这一个。一会儿另一个。厌倦了这一个时尝试另一个。厌倦了后者后再回过来直到厌倦了前者。如此继续。设法继续。直到两个都厌倦了。恶心然后离开。到没有它俩的地方。直到厌倦了那里。恶心然后回来。重新回到那躯体。并没有。重新回到那地方。并没有。重新努力。重新失败。再次更好。或者更好地更糟。再次失败得更糟。再次更糟得多。直到永远厌倦。永远恶心。永远离开。永远没有它俩的地方。永久地。

　　它站立着。什么？是的。说它站立着。最终不得不起来并站立着。说骨骼。没有骨骼但要说骨骼。说地面。没有地面但要说地面。为了说疼痛。没有思想但有疼痛？说是的那些骨骼会疼痛直到除了站立着便别无选择。设法起来并站立着。或者更好的更糟还有残存。为了让疼痛可能而说有残存的思想尽管并没有。骨骼疼痛直到它们除了起来并站立着便别无选择。设法起来。设法站立着。为了疼痛而有残存的思想尽管并没有。此处是骨骼的。如果有必要会给出其他例证。疼痛的。从中缓解过来的。其变化。

　　一切旧时的。从没有别的什么。但从未如此失败过。更糟地失败过。小心地从未更糟地失败过。

　　不知源自何处的微弱光亮。知道最小的量。什么都不知道不。希望得太多了。至多仅仅是最小的量。最最小的量。

　　没有别的选择只能站立着。设法起来并站立着。设法站立着。那样或呻吟。那早已在来途中的呻吟。不。没有呻吟。只是疼痛。只是起来。曾经一度尝试如何。尝试着看。尝试着说。最初它如何躺下的。然后设法跪下。一点一点地。然后从那里继续。一点一点地。直到最终起来。不是现在。现在失败得更好地更糟。

　　另一个。说另一个。头下沉靠在残疾的双手上。头顶垂直。双眼紧闭着。一切之所在。一切之源起。

　　这其中没有未来。唉有的。

　　它站立着。在那昏暗的虚空中看它如何最终站立着。在那不知源自何处的微弱光亮中。在那低垂的双眼前。紧闭着的双眼。凝望着的双眼。紧闭着的凝望着的双眼。

　　那影子。一度躺着。现在站立着。那是一具躯体？是的。说那是一具躯体。设法站立着。在昏暗的虚空中。

　　一个地方。并没有。曾经一度尝试着看。尝试着说。多么小。多么广阔。如果不是无边无际又怎样有边界。那昏暗的来处。不是现在。现在知道得更清楚。现在不知道得更清楚。只知道无法出去。不知道怎么只知道无法出去。只有进入。因此还有另一个。另一个并没有的地方。一旦去了那里便无法归来。不。除了这个以外再没有别的地方。除了这个并没有的以外再没有另一个。一旦进入就永不能从那里离去。设法进入。上方没有任何东西。无路离开那里。无路进入那里。那里无路可离开也无路可进入。

　　不是在那里那么是在哪里看见——

　　看见代替被看见。被看错。从现在开始看见代替被看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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