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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年这个春节,湖南卫视等省内媒体精心策划,直播瑶家“香草源”,的确给我们带来了不一样的民俗体验。这个镜头聚焦的地方,是永州江华县一个时跨千年的古瑶寨,文化底蕴深厚。也可以说这是一个有故事的地方,据上古传说,舜帝南巡“崩于苍梧之野,葬于江南九疑”。后来娥皇、女英二妃千里寻夫,感应亡夫魂灵,不禁泪流成河,泪洒竹林,滴落泪痕斑点竹成了斑竹。而二妃一缕香魂归九嶷化作香草,“香草源”因此得名。
星散的瑶寨木楼间,在这一块令人向往的桃源深处,有许多流传至今且别有风味的高山民俗。这次镜头中讲述的“瑶家瑶浴”便是其一,即“洗瑶浴、迎新年”。除夕这一晚的瑶家木桶澡,瑶浴汤里会放入一种被喻为“点睛”之物的草药。选择这一辞旧迎新的节点,以一种盛大的仪式洗去身上的尘埃,其意义十分明了。这被淳朴善良、热情好客的瑶家儿女所“牵挂”,亦属自然。
这些胜地的民俗风情,不知是多少年来沉淀下的宝贵遗产,很多还是呈现出原生态,值得进一步发扬与光大。一方面,我们要竭力运用正确的方式来保护它,使“高山民俗”能完整传承,释放其内在的文化意义。另一方面,意义的释放,说得通俗些,现代社会以一种怎么有效的外在形式,来确保意义符号不再流失,这就得需要全面提升当地的生活水平与经济实力。因为文化,它必须始终是建立在应有的,且基本的物质基础上的。
可以说,如何在发展中传承,正是这次省内主流媒体直播聚集香草源的更深一层意义。借着春节这一最易体现民俗风情的时刻,通过充分地向外界展示这儿独特的民俗文化,增进外界的了解,效果会非常好,至少令我极为神往。更进一步来说,结合时代发展,挖掘出这片“深山桃源”的变化亮点,无疑会更有益于促进民俗传承,更会令人看到希望。发展的方式或许有很多,但要找到适合当地的模式,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这次湖南卫视新闻联播中报道的,在互联网时代,任何小企业都可以跟大企业相抗衡你想做一个品牌,那你不凭借互联网弯道超车是不可能的。这观点有其合理性在。报道中所讲述的“瑶家妹”刘湘萍,她从自己对瑶服的眷念里,看到了商机,于是用互联网把和她一样的人,聚合在了一起,为他们提供高端民族服饰的定制服务,亦有其示范意义。诸如此类有效合宜的商业化,不仅将民俗发扬光大,而且可壮大当地经济实力,形成良性循环,可谓是两全其美。
总而言之,湘水正源香草源,是有太多故事的世外桃源,要传承也要发展,在发展中传承,在传承中壮大,显然是题中应有之义,也是这片神奇土地上的未来希望。而香草源里的“高山民俗”,又该如何在发展中传承?这是我们亟待进一步深化思考的问题。
文/托马斯